「你告訴我一個希臘少年的故事,
愛是在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。 」
—— Schoolgirl byebye《愛是》
因為175+認識了新朋友。好陣子沒作自我介紹這件事。每次被問到怎麼稱呼我,我都常猶豫該提供哪個答案。台通podcast有一陣子常常提到「言靈」的概念,關於言語裡有靈魂這件事。日劇《圈套》是我最早感受到語言跟文字力量的啟蒙日劇,雖然是從野際陽子飾演的山田里見,一個靠書法賺錢(斂財)的書法家身上,以極為幽默的方式感受。
撇除高中前各種混雜亂七八糟的外號,「安西」是大ㄧ新生訓練時,我自己告訴大家的一個好記外號,最後成了大學四年的名字,像是幫自己套上一個人設,只是自己當時沒有意識到。研究所開始後,本名的使用卻像是個社會化的初始。明明是我的名字,卻被叫得有點尷尬 ,以及加速老化。
跟新朋友講了這兩個名字,她卻喊我”Gary”,一個我寫在個人檔案上卻快遺忘的英文名字。那是我小三的時候去補習班學英文選的名字,當時對英文充滿好奇,也不怕開口。當時班上有兩個Gary,”大Gary”跟”小Gary”,還記得我的第一個外籍老師叫 Ian。後來被高頻率的叫Gary,已經是去法國當交換生的時候,那也是人生最自由的時候。再被呼喚一次時,屬於這個名字的回憶片段蜂擁而至,記憶抽取的同時,也把當時無畏的自己喚起。
「要追著你跑要改變方向,要躲藏起來要忘記理想。 」
—— 1976《影子》
聊著家人,莫名成了自然的換位思考。妳有妹妹,我有姊姊,妳是離開的,我是顧家的。突然的魔幻時刻交叉產生。自願被情勒與勇敢離開的相對論盤旋不走。喜歡聽妳說話,聽妳聊我沒聽過跟聽過的音樂,喜歡妳形容音樂的樣子,喜歡聽著妳的我安心的狀態。房間內,爬上高腳椅,一顆顆燈泡轉著。然後,燈亮了。